“那如果加上我們呢!”
這時,一道冷冽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耿思行和向天榮聯袂走了過來。
“向天榮,你難道要為了這個小雜種和我們牧家作對嗎?”
牧天歌看著向天榮臉色難看到了極點。
兩人沒有搭理他,直接走向了牧晚晴:“小姐,小少爺!”
兩人表情十分誠摯。
“你們兩個這又是何苦呢,這樣一來,你們肯定是要受到牽連的!”牧晚晴嘆了一口氣。
兩人如果代表大夏禁衛而來的話,這就是明顯的公器私用。
被有心人揪著,不說死也要脫掉身上這層皮。
“小姐,如果沒有你的話,我們兩個也不會有今天,就是失去現在的地位,我們兩個也沒有絲毫的怨恨!”向天榮表情十分堅定的說道。
“誒!”
牧晚晴嘆了一口氣。
“好好好,你們都要和我們牧家作對對吧!”
牧天歌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。
眾人都一臉的疑惑。
現在牧天歌明顯占據下風,因何發笑。
“既然這樣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”
牧天歌冷笑一聲,眼底殺意盡顯。
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,只見密密麻麻的戰部成員湧了過來。
他們一個個真槍實彈,那肅殺的氣息令人感到恐懼。
“把他們統統給我殺了!”
牧天歌冷冷的說道。
“牧天歌,你私自調動戰部,難道不害怕被國主責怪嗎?”向天榮看著牧天歌冷冷的質問道。
“哼,真以為我們牧家這麼多年在京都就真的沒有什麼准備嗎?”
“憑借我們牧家對大夏做出的貢獻,就是國主在此也不會為難我們牧家!”
蘇牧看著牧天歌笑了起來:“想不到你的手竟然能伸到禁軍。”
“我倒要看看你待會還怎麼笑的出來!”
牧天歌冷冷的說道。
蘇牧不屑一笑:“你真的覺得能掌握一支禁軍就能奈何的了我嗎?”
蘇牧振臂一揮:“龍衛所屬,還不現身!”
此話一出,一道道鐵血的氣息很快在刑場四周爆發然後凝聚在了一起。
近千人走了過來,同時跪在了地上:“龍衛所屬,拜見醫帥!”
恐怖的鐵血氣息直衝雲霄,在場所有人都感到了那凌冽的寒意。
這分明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部隊!
“京都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支隊伍?”
“不知道,從來沒有聽說過啊!”
這時一個帶著眼鏡的男子沉聲說道:“我之前曾經聽說過,在大夏最為混亂的南疆,有著一支名為龍衛的私人武裝。”
“雖然僅僅只有數千人,卻壓得整個南疆各大小勢力抬不起頭,難道這就是龍衛?”
所有人都看向了蘇牧。
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,竟然能掌握一支如此恐怖的部隊。
牧晚晴看著自己的兒子,心裡更加心疼了。
想要在部隊出人頭地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情。
更不用說能讓他們不惜被國主問責也要跑過來響應蘇牧的號令。
這孩子這麼多年到底經歷了什麼!
“卸掉這些禁軍的武裝!”蘇牧冷冷的說道。
很快,眾人就見識到了龍衛的實力。
只是不到五分鐘的時間,這些禁軍就已經被蘇牧給控制住了!
眾人眼裡有光,這不愧是能鎮壓整個南疆的存在。
牧天歌的臉此刻已經變成了豬肝色。
他不敢相信,牧晚晴的這個私生子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實力。
血殺之主,龍衛醫帥。
這兩個身份就像是兩座沉甸甸的大山壓在了牧天歌的頭上。
“牧天歌,你如果沒有別的依仗了的話,今天就是你們牧家從京都消失之日!”
蘇牧看著牧天歌冷冷的說道。
大夏皇宮。
“陛下,刑場那邊已經鬧大了,我們不出面嗎?”謝痕跪在地上問道。
趙天龍搖了搖頭:“還不夠,如果只是這樣的話,蘇牧還不夠資格扳倒牧家!”
牧家在京都經營多年,私底下瘋狂的擴張。
這已經令趙天龍不滿了。
如今正好趁蘇牧在這裡敲打一下牧家。
至於蘇牧,他作為大夏的國主,怎麼可能不知道南疆出了這麼一個恐怖的醫帥!
蘇牧的品性和能力,趙天龍比任何都清楚。
甚至趙天龍還曾經想過要給蘇牧封王加爵,只是被蘇牧拒絕了。
“這樣,你傳我的旨意,牧家和蘇牧的恩怨不宜波及太廣。”
“牧家那個小子不是號稱玄天宗第一天才,百年難得一遇的妖孽嗎?”
玄天宗是大夏第一宗門,哪怕是官方見到都要禮讓三分。
“讓牧家那小子和蘇牧來一場決鬥決定勝負。”
“敗者任由對方處置,不得有誤!”
趙天龍眼底閃過一道精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