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的不說,恆陽三和恆寬這兩個倒霉蛋,剛才就已經在江辰授意下,被自己聖恆族幸存的幾個長老打得面目全非,現在都血肉模糊。
奧麗莎更慘,已經被聖媚老祖奪取了真元,形同一個廢材。
就這三個老畢登,別說是殺江辰了,能不能在江辰外放的神聖光輝下活下來,都是個問題。
“怎麼?”這時,輝揚身旁的一名白紗蒙面女子,忽然問道:“三位要抗命?”
下一秒,縈繞在輝揚身旁的幾尊為首強者,幾乎同時亮出了兵器,躍躍欲試。
眼看情況不妙,恆陽三和恆寬再次哐當一聲跪下。
“輝揚族長,我,我可不敢啊,只是晚輩實力有限,實在是接不住這個天大的功勞。”
“輝揚前輩,我也不敢啊,我剛才和江辰這廝大戰了一場,已經身受重傷了。”
兩個軟骨頭搶先認慫得那麼快,這讓同樣主張殺掉江辰的奧麗莎,立刻被架在了火上。
她心中暗罵兩個廢物的同時,又面相瞪著她的輝揚等人。
“輝揚,你明明看出來我的真元已經被奪走了,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?”
聽了這話,輝揚忽然嗤嗤的笑了起來。
“原來,奧麗莎大總管也有難言之隱啊?”
奧麗莎:“你......”
“你什麼你?”那白袍蒙面女子再次出口大喝:“一個真元都被人奪了的廢物,有什麼資格在這裡頤指氣使,擺你教主大總管的譜兒?”
“你,你們......”奧麗莎頓時大怒的後退了兩步,抬手指向輝揚等人:“你們聖輝族不是一向自詡尊崇教主之令為己任嗎,現在居然要自己違背自己的族規,你們想造反嗎?”
面對指責,作為聖輝族的族長,輝揚背著手並沒吭聲。
可那尊身穿白袍的蒙面女子,卻憤慨的站了出來。
“就你,也好意思說我們聖輝族造反?”
“你知不知道,這戰域外圍一戰,我聖輝族抽調了族內的全部精英強者,竟然死傷慘重,就連族長的七個兒子都已經全部戰死。”
“而你們呢,而你所謂的教主呢,不僅沒有派出一兵一卒支援我們聖輝族,反倒是不斷下令把我們聖輝族的精英強者分別拆散,拆東牆補西牆,拆了個七零八零。”
“就這樣的教主,還有你這樣的大總管,我聖輝族伺候不起。”
隨著她的怒吼,其他的聖輝族強者也紛紛站了出來。
“媽的,這是把我們聖輝族往死了整,根本不給我們留活路。”
“什麼狗屁教主,在我看來,我們族長才是最適合做聖教教主的人。”
“聖教的歷次征戰,我們聖輝族都是先鋒和主力,但最終分得的資源卻最少,現在竟然連我們的聖輝族精英也要拆散,簡直是欺人太甚。”
“跟他們廢什麼話,先滅了這狗屁教主,然後殺掉這沒了真元的臭女人,最後活捉江辰,用來和道門做交換,咱們反出聖教,像聖雄族一樣,自謀生路。”
“對,自謀生路。”
“早就應該這樣了,否則我們聖輝族就是永遠的炮灰。”
......
面對現場聖輝族強者們的群情激憤,原本頤指氣使的奧麗莎,一下子徹底傻眼了。
不是說要殺掉江辰嗎,怎麼現在全衝自己來了,這還有沒有天理?